子气冲冲来到门口,将门重重掩上。
老朱头回头看了眼,无奈地又叹了口气,一直等他撩起帘子自回了西间,东间的门才又悄悄打开,十八子探出头来,向着西间张望了会儿,见毫无动静,便莞尔一笑,这笑容里便透出几分小小地狡黠。
十八子悄悄对门口的玄影做了个手势,那狗儿得了信号,腾地起身,跑到她的房中,竟自乖乖地在床前找了个位置,将下巴搁在两条交叠的前腿上,趴着不动了。
十八子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回身摸了摸玄影的头,脱靴上榻。
因为方才老朱头一番话,惹得她心绪烦乱,翻来覆去不知过了多久,才模糊睡去。
只是睡得也并不安稳,耳畔一直有个声音在抽泣,哭说道:“十八子,你别理这件事,别插手,求求你……”反反复复,似无休止。
十八子人在睡梦之中,无法自醒,下意识只觉周身发冷,不双手不断地揪着棉被用力裹紧,却始终未曾睁眼,浑浑噩噩半醒半梦地睡着。
而她床前的玄影却已经立起身来,支棱着耳朵,向着门口的方向,喉中发出威吓地低吼。
早上十八子醒来,虽隐约记得昨夜有些异常,却只拍拍额头,不愿深想。
而这一夜,府衙之中,另有一番忙碌。
袁恕己前往府衙安置,次日又早起接见上下众官员,聆听当地之情,交接各色事务,一应琐事,不必赘述。
等各种手续完毕,便有差人来报,县衙里陆捕头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了。
原来昨夜陆芳奉命,忙碌了一夜几乎未眠,也已经将王甯安本人带到县衙,连夜审讯。
早上又亲自来回袁恕己,谁知正赶上府衙上下交接忙碌,于是只得于偏厅苦等。
袁恕己叫人带他进门,便听端详。
原来这王先生并非桐县本地人士,只是因极有才学之故,便在桐县逗留久居,于几个大户人家教授子弟读书,他会做几句诗,年少时候又曾在长安厮混,最是口灿莲花,能言会道,是以于当地很吃得开。
只是也有一宗“文人”最爱的毛病,就是风流。
这千红楼,正是王甯安最爱的消遣地方。
因他肚子里有些墨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