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不思饭食,又因着身怀有孕,已经伤及内腑。要是这样熬到了生产之日,怕是会有不妥啊。”
沈宁终日昏昏沉沉,如今临近生产之时,却是更加消瘦了起来,如今整日都只躺在床上起不来身了。
这段时日,朱院使天天都会过来查看一趟。
朱砂送他出未央宫,询问情况时,朱院使无奈说到皇后如今的情况不禁叹息。
“处置完德妃后,娘娘昏厥过后刚刚醒来,就听闻陛下来了未央宫。”朱砂眼眶发热。“娘娘发了火,吐了血,让我们请走了陛下。之后娘娘就是茶饭不思,即使听了我们的劝愿意用些饭食却是吃下去多少又尽数吐了。我本想传消息回永宁侯府,娘娘也是执意不许,只一个人苦挨着,如今这消息却是不能再瞒下去了。还得劳烦今日朱院使下值后去趟永宁侯府,将娘娘的状况告知二爷和郡主,希望郡主能进宫看望娘娘。”
“哪里担着这一声劳烦,只望着或许家人进宫劝慰,能让娘娘略解心结。”
这边厢,朱院使将沈宁的近况告知了永宁侯府众人。和安郡主听得女儿如今的境况,心痛欲裂,几乎要晕厥过去,永宁侯府二爷忙揽住妻子摇摇欲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