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有喜,你府上的人是如何伤的本官正在查,你且稍安勿躁。张老汉,你将事情逐一说来,若你说的是实情,本官会为你做主。”
张老汉看了看上首的璇宇,想到今天早上的时候这位贵人特意对告诉他,让他有话尽管说,他会为自己做主,顿时觉得有了底气,说话也顺畅了许多。
“草民叩谢大人,草民的儿子和儿媳妇几年前瘟疫的时候都死了,就给草民留了这么一个乖孙女。草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将茄花带大。后来家里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草民听说那范家人好,给的工钱也多,便去给范家做工。为了茄花能吃上饭,草民就提前支了些工钱出来,那范家老爷也真的好说话,只是让草民在一张什么纸上按了手印。”
“范家老爷说,纸上写了我拿了多少工钱,留个字据,方便以后结算工钱用。草民也没多想,结果没过多久范家就上门让草民还钱,说还不起就让草民拿茄花抵债。范家养了几十号身强力壮的家丁,说话就要将茄花带回去给那范家老爷做第八房姨太太。那范家老爷今年五十有八了,草民怎么舍得啊!”
“草民知道逃不过,便先应了他们,说要给茄花收拾收拾,让他们三日后来迎娶。等他们走后,草民便带着茄花逃了,想着能逃一时算一时吧,没想到他们很快就追了上来。幸好遇到了这位恩公,要不然草民祖孙二人都没命了!大人,可要为草民做主啊!”
说到恩公,张老汉指了指旁边的宋才。
张老汉一边说一边叹气,旁边的小孙女茄花也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宋才听了这样的事情也是气的不轻,发生这样的事情,天理何在。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这里是封建社会,皇权至上,远离京城的地方就是这些土皇帝为非作歹,这样的事情只怕是比比皆是。
“范有喜,你可之罪?”冯毅道。
“大人,草民不认识他,更别说这老头所说的罪状了,大人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给草民定罪。”范有喜经过刚才的惊吓,已经清醒了不少。
还没等冯毅开口,宋才便道,“范员外怎知是张老汉一面之词?”
范有喜看了看这位面色略显苍白的年轻男子,有些迟疑,“那……不知这位公子有何高见?难道这老汉还有什么证人?”
“范员外真是聪明,我……便是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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