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自己岂不是省力又省心,更何况凭自己的能力,想查到真相根本不可能。
一看到宋才,冯毅便屁颠屁颠上前打招呼,“军师,您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范有喜:你给我起名字是有喜,为什么我就没遇到喜事儿?
我:有喜才不会遇到喜事儿,比如叫好帅的一定很丑,叫美丽的一定磕碜……
范有喜吐血:那能不能多给我点戏份?
我:你长得太丑,我不忍下笔……
☆、第10章 晕倒
“怎么?冯大人是怕我这个嫌疑人跑了?”
“军师说笑了,下官不敢,军师怎么可能是嫌疑人,军师肯来协助下官,下官感激万分!”
韩刚在一旁冷哼道,“既然我们军师不是嫌疑人,那地方上的案件向来由地方官负责,与我们军师何干。更何况,军师前日才受伤,需要休息,冯县令没有其他事情,我等就不奉陪了!”
冯毅没想到遇到韩刚这么个直筒子,“是下官说错话了,下官只是想了解了解军师看诊时的情况。”
“冯大人,一起进去看看吧!”
回春堂后院翁老郎中所住的房间已经被衙役封了,防止有人破坏现场。
死者已经被仵作安排在了仵作房,用冰镇着,毕竟洛县靠南,虽然已经八月底了,但是依旧很热。
宋才先一步踏入这间屋子,只见房间内十分简陋,倒很是干净。
屋子不大,靠着北墙摆着一张床,床上放着一套最简单不过的被褥,已经被人打开,想来是死者已经入睡。
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圆桌,上面有一个茶壶,两个杯子。茶壶里面有些茶底,杯中还有两口没喝完的茶。东墙边一排案子,上面放着医药箱,跟来的小伙计讲,那是死者生前出门看诊所用物品。
宋才抬头看了看无争所说的西侧的窗纸,确实是刚刚更换的,恐怕更换了不到两个时辰,那就是说在翁老死后有人换下的。
宋才转头对冯毅道,“冯大人可否叫来这回春堂的老板,宋某有些疑问。”
不一会儿回春堂的老板就出现在了宋才面前,宋才抬头,发现此人少说也有五十岁,虽躬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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