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学院。他宁愿儿子去学点跟文学沾边的东西,也不要儿子继续站在舞台上化着奇奇怪怪的妆唱着他欣赏不来的歌。
这志愿一改,父子二人越发像仇人了,叶祁索性连年也不乐意回家过了,放狠话让叶恒山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以至于老子儿子赌着一口气就这么僵持着。
叶祁知道家里没人支持他,但他就是想靠自己在乐坛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来,可惜很遗憾他似乎没有那么走运。从选择选秀出道开始,伴随着祁夜这个名字的从来都是红与黑的各色新闻,很多人给他留言骂他,素昧相识的人隔着网络肆无忌惮的对他施展着语言暴力,而他只能受着。
有一天凌晨四点,叶祁给叶梦绫打电话,他哭着说为什么大家都讨厌他,他只是想唱歌给喜欢他的人听啊。
叶梦绫见过叶祁很多模样,他在她面前没有什么形象可言,可那是叶梦绫第一次感到无措,所有的安慰似乎都无济于补。她从南京飞到北京,押着叶祁去看了医生,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外科一把刀的嫡传徒弟要转科到心理精神科成了野战军医院的一大奇闻。
恢复联系后,叶梦绫成了叶祁每天倾诉烦心事的“垃圾桶”,他们总是打很长时间的电话,他总是会说着说着心情就突然低落继而抑制不住的想一些可怕的事情,而她也总会用那似乎一成不变的语调告诉他事情还没有那么遭。
曾经有一段时间,叶祁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叶梦绫和他的主治医商量着渐渐给他减低了药量。叶梦绫知道,这和一个叫田心的姑娘有关。
叶祁的性格,喜欢一个人就会一直喜欢下去,撞了南墙也不后退。叶梦绫曾经鼓励过叶祁对田心的追求,一段积极的感情对于一个内心抑郁的人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叶祁从印度回来后似乎不太愿意叶梦绫见面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之间太过熟悉,所以尽管连叶祁的主治医都说他基本康复了,叶梦绫也还是不放心,也就是这份不放心最后救了叶祁一命。
叶祁刚清醒没多久就从北京转院到了南京,他那时意志极端低沉,甚至还有些埋怨救他的叶梦绫。他不肯说话,对一切表现得漠不关心,也不愿意进食,医生只有给他开了一瓶又一瓶的葡萄糖注射,到最后他手背上全是针眼。
叶恒山找他谈过,甚至在叶梦绫的授意下刻意放缓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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