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贴的纪王身上。
轻薄的芙蓉纱帐轻轻鼓动,帐外的昏光隐隐透入,将纪王的容颜映衬得朦胧万分。
唇瓣相贴,发丝交缠,徐南风睡意全无,双手依旧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袖,紧到指节都泛了白。
她脑中晕乎乎的仿佛打翻了一罐浆糊,甚至忘了推开他。
半晌,纪王回神,似是安抚又似是奖赏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哑声道:“有血腥味,磕伤你了?”
徐南风这才感觉到下唇隐隐作痛,下意识用手一摸,有一丝淡淡的红。
徐南风一手捂住磕破的嘴,一手撑在纪王宽厚的胸膛上推了推,口中发出含糊的“唔唔”声。
纪王从她身上起来,担忧道:“严不严重,我让八宝给你拿药来?”
徐南风并不想让别人瞧见她此时的窘态,红着脸含糊道:“不……嘶,不严重。”
纪王又询问了几遍,徐南风坚持不叫人来上药,他便也没了法子,只好仰躺在她身侧,双手交叠放在胸腹处,叮嘱道:“也罢,先睡吧,明早起来若是红肿,定要上药。”
徐南风应了声。
片刻,身边的纪王又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稚子般的天真 ,温声道:“这是本王生平第一次的亲吻,夫人味道非常不错。”
徐南风猛地将被子拉起盖在脸上,瓮声道:“快别说了。”这也是她的第一次啊!
纪王低声闷笑,拍了拍‘蚕蛹’:“别闷坏了自己。”
于是第二日清晨,晨练的姚遥腿上绑着沙袋从徐南风面前路过,片刻又倒退着跑回来,盯着徐南风嘴上的伤痕看了半晌,狡黠一笑:“啧啧,厉害厉害,你和王爷还真下得去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