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怎么说呢,徐南风瞬间想到了餍足的兽类,而自己则是那块被其吃干抹净的肥rou。
“还好么?”纪王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含蓄地关怀她初涉□□的身躯。
徐南风自诩习武之人,自然不愿被他小瞧,便强撑着浑身酸痛道:“无碍。”
谁知刚撑起身子,她便闷哼一声,无力地载回了绣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