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伸手抓住了剑柄,上面血迹渐干,却仍抵不桩意森森,他掏出帕子拭干净剑锋,终于在靠近剑柄处看清楚一行小篆:
春草暮兮秋风罢兮。
前人的伤感诗赋,本该精心置于墨色的山水之间,来为多情才子做最合宜的注脚,它却不肯,偏要来灌溉腥膻,来滋养欲望,它亦要追逐在路上,不死不休。
主事者本不必如此轻易暴露,倘不是他难以掩饰难以隐藏的风雅,或者如许嘉奖死士,也只因乌衣子弟足风流。
他的一路生意,一路韬光,或许也只是注定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