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向导扯着嗓子大叫,弄得多疼一样,其实这是最温和的一种应急处理方式了。
负羡把她的丝巾摘下来,缠在她腿上,遭到她第二次拒绝。
“你不怕腿烂,可以不缠。”负羡说。
向导把裤腿往下撸,“用裤子盖住就可以了。”
负羡阻止了她,“伤口与衣物刮蹭会让伤口再次感染,到时出血过多,会影响到正规救护。”
向导不说话了。
负羡有话说:“我对你的身份表示怀疑。”
向导脸色突变,顾左右而言其他,试图掩饰真实情绪,“我们要快点回去了。”
负羡坐着不动,“你是谁。”
向导不吭声了,脑袋即将垂向草地。
负羡捡了块石头,比着向导的那条好腿,“我突然后悔救你了,可以废你一条好腿弥补吗?”
向导通体惨白,“我是假的!”
负羡手里石头没丢,“从头开始说。”
接下来,向导向负羡交待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整件事情来龙去脉。
她本来是公园一位后勤工,因为没有救护经验,所以园区负责人并没有给她安排户外任务,所以她的日常工作,大体是端茶倒水,捏腰捶腿。也因此,她有大把时间接触狩猎和公园产业链的核心内部,并亲眼见证了原本的向导如何翻脸离去,如何下落不明。
那姑娘在志愿者期间,发现非洲大部分公园的培育所里,人工养育动物的真正目的、和狩猎俱乐部的合作关系,以及各种违反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规定的行为。
在她向园区负责人提出质疑时,沟通的不太愉快,随后她负气离开,扬言要把这件事情揭发至国际周刊。没两月,新西兰那边传来消息,姑娘失踪了。
先前,她在长角羚公园志愿工作时,很受游客喜欢,名声在外,公园为了保住这个引客源,在后勤工里,找了个跟姑娘体形相近的,命她代替她的工作,继续引领游客,做向导。
向导职位相对后勤工,薪水高了几倍,可又有什么用,每天还是担惊受怕,尤其每天还要看着自己曾照顾过的动物被带走,猎杀……如此反复,心早千疮百孔、没一处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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