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地界儿哪来的练家子?”
高峤被说服了,傅伽说的好多细节,他都因为关心则乱,抛到了脑袋后头。
封疆拍拍他肩膀,“行了,你把心放肚子里,实在不踏实,不是带香了吗?回房烧烧香。”
高峤作出一个保护动作,“那香是留着走之前上轻水寺烧的,你忘了我是来找不净师父的了?”
封疆无奈,“好好好,留着,留着。”
他们并不知道,肖骜确实在非洲,遇到了一个练家子,还是个高手,至少他一米八多大老爷们,在她手下,没讨到什么便宜。
长角羚公园,月下一隅,肖骜躺在草上,眼神发飘。
车里是向导,车顶是负羡。她比较特立独行,翻身一跃上了车顶。
肖骜觉得,她可能是要吸取月之精华。
“诶。你那儿,视野好吗?”他忍不住开口。
负羡恍若未闻。
肖骜又叫她,“这草有点扎,你那儿能再容下一个我吗?”
负羡说话了,“不能。”
肖骜就知道,但也没能阻止他向着负羡迈开腿。
他吭哧吭哧爬上去,屁股刚落到顶上,就被负羡一脚踹下去了。
幸好在意料之中,他早有防范,落地姿势还不算太过狼狈。
负羡可不管他什么落地姿势,她只要他不打搅她。但这种可能性,几乎没有。
肖骜手撑在车窗上,省力的站着,“你还没告诉我,负羡,是哪两个字。”
负羡不说话。
肖骜嘴碎的本事靠高峤传染,碎起来真挺碎的。“第一天,我兄弟狩猎,一名森林巡警和花钱顾的追踪者陪着追捕猎豹。
追踪者在当地是一种特平常的职业,专门服务于来自世界各地的狩猎的客户。
当天他们玩的叫trophy hunting,战利品狩猎。用的remington,9mm口径,我没去,他们说,一枪毙命,血都喷出来。
第二天,又花钱找了个professional hunter,我们叫导猎,带着他们玩儿疯了,超了预算两百多万,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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