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无梦,还对她戒意深深,从镜州皇子府建成,她就被幽禁在了府中这处小院之中,除了一年几次节庆,偶尔应付梁国使臣问候,平日里别说见到她那位夫君,她甚至连小院的院门都出不去。
而且,成婚数年,他与她从来没有叙过正常夫妻的人伦之理。
原以为新婚之夜的彬彬有礼源自他的小意体贴,却原来只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甚至还险些就此错付真心。
梁国,再不能天真地把赌注都押在这个对她毫无半点怜惜的男人身上了,他对她没有真心,将来就算他真的登位大宝,对梁国恐怕也是毫无助益。
更何况,这个阵营里还有一个野心勃勃的顺王,就算顺利攻下京城,最后真正能坐上皇位的是谁,可实在是有点说不定。
“顺皇叔。”二皇子坐在议室厅的正座上,见到顺王进来,只微微欠了欠身,冷冷淡淡地喊了顺王一声。
顺王看着议事厅里那个高据上位,见到他只是欠欠身,连屁股都不离开凳子面的侄子,听着他口口声声叫他顺王叔,面上笑意不减,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冷光。
顺王!顺王!他的心没有一天顺服过,他恨这个封号!
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封号还给那个将这封号送给他的人!
总有一天,他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尚翊才是这个天下真正的主人!
那个在帝位上坐了二十年,却什么也没干成的尚翀哪里配为天下之主,当年也不过是仗着有个做正宫的母亲,不然只凭他那既懦弱又愚笨的资质,又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个本应属于他的宝座。
顺王心底里虽然藏了这许多不忿,但面上却是一丝不露,反倒很是谦逊地在二皇子左下首坐了下来,抬头笑看二皇子:“天气日渐转冷,听说北边已经下雪了,晖儿你的身子素来不健,这两日看着气色也不大好,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多谢顺皇叔关心,听说顺皇叔新近又纳了两个美人,皇叔年纪也不小了,还是要多注意保养才好。”二皇子单手支颌,面色凉薄地看着顺王。
顺王听到这极之不敬的话,却毫无怒色,反倒哈哈一笑:“这不是本王最中意的侧妃又有了身孕么,总不能再劳累她伺候本王,只好多纳几个新人入府,这为我大夏皇室开枝散叶,那也是每个皇族男子应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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