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皇太子的身份,什么事都不能越了自己去,偏偏自从没有了沈苍生这个敛财宝,东宫里的日子,恨不得靠皇太子妃的嫁妆才能支撑下去了,赵峥这么露富,他怎么忍得了?
他今年不到三十岁,一脸苍青色,眼底挂着两个大眼袋,乌青色看着很吓人。东宫如今,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添丁进口了,除了皇太子妃生了个女儿之外,就程良娣得了个赵象。
散朝后,皇帝把皇太子留了下来,命沈医官帮他把脉,这就很下皇太子的面子了,特别是沈医官给皇太子开了药,叮嘱他,服药期间,务必禁房事,他恨不得把那方子朝沈医官的脸上摔过去。
他回了宫,恨恨地,孟月婵走了过来,很是有眼力劲地在他身后站着,帮他捏肩,什么话都不说,一双含情美目看着皇太子的侧脸,满目深情,便是一个石头人都能化了。
皇太子的心情就平复了下来,他捉住孟月婵的手,牵着她走了过来,让她在自己的膝盖上坐下,把今日皇帝对他做的事说了,“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了,那老匹夫,本宫迟早要让他付出代价!”
孟月婵落着泪道,“殿下,是妾身的不是,妾身不该霸占殿下的宠爱,带累得殿下如今受这等侮辱,妾身万死难辞其咎!”
皇太子最喜欢听这种话,孟月婵在他身边什么都不是,身份尴尬,她一个孟家的嫡女,无名无分地跟着他,对皇太子来说,这种什么都不求的情分才是最为难得。他捉了孟月婵的手,“婵儿,等我,等那一天,我必不负你,我虽不能给你母仪天下的荣光,但能让你宠冠后宫,我将予你贵妃之位。”
孟月婵心里也有数,她自然是不能和皇太子妃比的。皇太子妃的父亲苏广是新唐能征善战的大将军,如同一道屏障,牢牢地锁住新唐的领土,任何敌国的军队都不敢侵犯半点。
如果说,新唐还有两个人,皇帝是可以信的,那就非苏广和傅尧俞不可了。
孟月婵觉得,要是自己是靖北侯府的嫡女的话,她必定是要和皇太子妃苏氏拼一把的,谁让苏氏如今只有一个女儿,每个月,皇太子留在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程良娣的心不在皇太子身上,每日里所有的心思都用在赵象身上,那孩子教得有模有样的,但那又如何?皇太子对靖国公府疑心重重,将来一旦继承大统,必然是不会封赵象为太子的。
含章殿里,皇帝格外心痛,瞬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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