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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叶鸣舟除了洗澡还能干什么,柳舒茵怕看到啥不该看的东西,就一直低着头,她进来才不是为了看他什么,如果看了他什么,她跟流氓有啥区别!
她没走几步,就看见了叶鸣舟赤、裸的脚,当然,裤子是穿着的,她抬眼一看,原来不是在洗澡,而是在洗衣服。
叶鸣舟从她推门,到低着脑袋进来都看了个一清二楚,手里的动作早就已经停了,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正嘀嗒嘀嗒地往地上滴水。
柳舒茵的目光在他英挺的脸上滑动,最后落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能感觉他正在看她,但她没敢跟他对视,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种时候,有了一丝退缩。
她好想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有些怕知道答案,不过她也问不了吧,现在是只猫,又怎么能问他这些事情。
柳舒茵想起之前他对她喊的“欢喜”,之前以为是对他养的宠物的统一称呼,但那狼狗的名字,她也想起来了,他去拽它项圈的时候,是叫了“阿布”的,阿布一开始又是他从警局借来找她的…………脑子全乱了,她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欢喜。”叶鸣舟忽然说话,他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但比之前好多了,至少没有那种很少说话又突然说话才有的艰涩感。
柳舒茵一顿,视线飘开,落到了不远处那花洒蓬头上面,眼神之用力,仿佛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
“回来,就别走了。”他说。
柳舒茵愣愣地移回了视线,目光与他的对上,他那双黑色的眼睛,即使在这样的白天,也能这样黑,一点光线都透不进去的样子,因而显得冷峻严肃,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也是这么认真,柳舒茵后退几步,拔、掉似乎被他双眸吸住的目光,低下了脑袋。
他到底、到底在说什么啊!他是已经认出她了吗?不然为什么说回来?
柳舒茵的心脏用着前所未有的频率跳动了起来,脸颊的温度也升高到好像能烧掉她脸颊上毛发的程度。
她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可能是兴奋?激动?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明白,但这个时候,她的思路前所未有的开广,她心底的天平已经慢慢地向他认出了她那边倾斜。
那么多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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