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产生这种情绪,但现在,一个绝对称不上强壮的男人,一个处于昏睡中的男人,让他产生了这种情绪。他惊疑不定,以为自己中了邪。
罗让自嘲一笑,回忆了一下那双修长白皙的腿,默默给它加了个定语:属于一个男人的。罗让对自己说:“我是要娶媳妇儿的人了,我不能乱来。”他用一个虚拟的幻想中的媳妇儿给自己打气,然后感到有了一些对抗诱惑的信心,这才走出了卫生间。
走到床边,他看了看只露出一个脑袋的余希声,看着他秀挺的鼻子,伸手刮了一下,故作轻松地说:“等着吧,看我明天怎么笑话你。”
然后他在床边,犹豫着要不要脱掉衣服再上床。他婆婆mama,磨磨蹭蹭,简直不像是他了。
脱吧,他一时想,脱了睡觉舒服,何必管那些有的没的。
别脱,他一时又想,余希声把裤子脱了,他不能再脱了。两个人光溜溜躺被窝里,明天怎么说得清?余希声会怎么想?
罗让脑海中天人交战,过了许久,终于没能抵制舒舒服服脱掉衣服睡一觉的诱惑,把裤子脱了,上衣也脱了,只留下一件背心和一条短裤在身上。
这本来是思索许久的选择,但一关灯,进了被窝,罗让就后悔了。比想象中还要光滑柔软的躯体贴上来的一瞬间,他险些受惊似的跳起来。他不敢相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余希声把上衣也脱干净了?!
现在,余希声竟然只穿了条内裤!
罗让在那紧挨自己的温热躯体的摩擦下,身体紧绷得如同石头一般。而余希声犹不自知,睡梦中不知把他当成了谁,不但主动贴过来,还搂住了他的上半身,双腿更是缠到了他的腰间。这个猜测主要是因为,罗让这个乡巴佬不知道世界上有种被称之为“大型抱枕”的存在。
罗让不需要打开灯,只凭触感就能描绘出那具美妙而诱人的躯体。他变得口干舌燥,呼吸紊乱,鼻腔guntang,几乎流出鼻血——幸好他忍住了。
罗让犹豫着要不要起身把余希声拉开,但心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骂他:“你个呆子!”
“把握机会!”
“还是不是男人了!”
罗让在这些声音的冲击下变得头昏脑涨,但仍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他在黑暗中小声唤道:“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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