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罗让最后喊了余希声一遍,然后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他的。
然后罗让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完了。
不,不对,他还有一个念头,罗让想,余老师的嘴真甜。
意识到后一个念头才是他的真实想法时,罗让脑中“轰”地一声,仿佛有什么炸开了。他试图回忆起“大佬”送给他的那个美少年,回忆起当时那种恶心的感觉,但是一切都是徒劳,任何回忆起来的厌恶都不能掩盖掉他此刻的甜蜜,他想也许他得再亲一下,再试一次,于是他又亲了一下。
几秒后他又亲了一下。
然后他又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