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干。”
余希声:“……”
余希声板下脸批评罗让,说他满脑子废料。他不同意,说这是关乎人类大和谐的根本命题,指向生命的终极关怀,怎么会是废料呢?这话亏他能想得出来。于是,就连余希声这样最根正苗红的人民教师,都没话反驳了。
罗让破天荒赢了嘴炮,不由更加得意,回到店里,抓住机会就拉着余希声往楼上跑。余希声先说,现在还是白天,罗让说,咱们又不是古代人,害什么臊,亮堂堂的才好办事。余希声又说,得去把郭留连接过来,罗让想都没想地说,就扔吴大成那儿得了,反正没人知道他已经出院了。
余希声还想说话,罗让已经不耐烦了,抱住余希声腰,扛起来就往楼上跑。余希声怕对他身体恢复不力,赶忙叫他把自己放下来。罗让充耳不闻,三步并两步,几下就跑上阁楼,直接把余希声丢床上去了。
余希声退到床头,罗让从床尾爬过来,大腿左右一夹,就把余希声困在中间了。“余老师,”他小声说着,低下头,含住余希声嘴,先是吸吮,慢慢变成啃咬,最后捧起余希声的脸,将他亲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余希声一直在说,慢一点,慢一点,罗让总是答应着,可落下的亲吻仍然如同狂风暴雨,让他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仿佛没有逃掉的可能了。
余希声想着,却突然灵光一闪,趁着罗让放过他去脱衣服的短暂间隙,说:“没……没套。”他结结巴巴地,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有的。”罗让说着,手越过他,打开床头柜,从中取出一盒杜蕾斯,以及一管润滑剂。
余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