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臂高高举过头顶压住。
又去解襦裙的系带。
闻映羞愤不已,偏又挣扎不得,眼眶泛红地看着上面的男人。
谢执轻笑,在她耳边低低道:“我没记错的话,义康坊西街那家有白鹤记号的铺子,是秦王府的吧。”
闻映闻言一僵,看向谢执,那双深邃的目里只有笃定和戏谑。
以及一望无际的幽深欲望。
她满心冰凉,是了,她不只是闻映,她还是秦王府的承恩郡主,还有那祖辈的巨大家业要守住。
秦王府一脉,到如今,只有她了。
挣扎和愤怒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缠绵和娇羞。
她伸手覆上男人解她衣带的手,引着他,一点点地解开那繁复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