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都一样,又何谈什么嫁与不嫁?我终究是要嫁人的,谢侯也好,祁央也罢,我不能抗旨,谢执也不能。我是秦王府的人,圣上想让我过成什么样我就必须过成什么样,想要活下去,必须靠自己。”
“郡主,那您真要嫁给那个杀神祁央吗?”
雨打芭蕉滴滴答答,夏日雨雾中,湖蓝襦裙的少女提裙走上台阶,转身一笑。
“要,去北境,嫁给祁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