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自觉缠上他的腰。
小手在他赤裸的背上拍:“驾!驾!”
千岁爷问:“你这是把我当马吗?”
善善咬他,自己娇嫩的一张脸被他吻遍,她就咬他高挺的鼻梁:“马儿,马儿,快点跑!”
千岁爷吃痛,又听她天真的话语。
“爷动作快了,你可不准喊疼叫停啊。”
说罢,便大力挞伐起来。
噗呲噗呲,rou体拍打的声音也越来越响。
善善也没喊疼,微张着小嘴整个人都是一副失神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就像在划船,船夫却不听使唤,故意把她往狂风大浪里引去。
真是坏人。
以后才不要做他的船了。
只是这样想着,一双长腿却更加使劲勾住了他的腰。
她心里隐秘的欢喜。
以前去找婶婶绣花时,也曾无意碰到过婶婶家的大郎和隔壁的翠翠在柴房角里做这事。
翠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哭一样,听起来就很疼的样子,那腿儿内侧的肌肤都已经红透了。
善善脸红红的,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却也知道女孩子是不能随便脱了衣服给男子看的。她没把这事告诉婶婶。
因为翠翠还没有嫁人,婶婶一直告诉她女儿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她一直藏着这事,直到翠翠嫁了人,她以为翠翠肯定是要和大郎成亲了,结果翠翠却嫁给了其他人。
这下她更不敢说了。
女儿的名节很重要,婶婶对她很好,很多事都是婶婶教她的。
今夜爹忽然敲门找她,说了许多,她听明白了。爹走后她翻箱倒柜找了好些时候才从柜底找出白纸包着的红烛来。
她拿了两根一块带来,红烛点着,这样就算是成亲了,所以女儿家的名节也可以不做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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