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前,爹突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然后就再也没醒来,一命休已!。
爹下葬的那日,娘抱着棺材不让下葬,最后哭岔了气……一命呜呼!
算命路过她家,要了两个鸡蛋,然后拿着鸡蛋在手里转了转:“姑娘,你印堂发黑,有大祸将至啊,恐危及性命!”
当夜,善枯躲在被窝里发抖了一夜,脖子上戴了十几年的玉佛啪的一声碎了。
第二天鸡还没打鸣,就见一个寂寞孤独可怜的背影挎着一个碎花小包袱走出了大门。
东风镇的郎中一大早刚开门面,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姑娘。
“怎个站着,有啥病急的话就敲我门啊!”
姑娘抬头,两眼泪汪汪。
郎中吓了一跳,忙给她把脉,号了半天:“这什么毛病也没有啊,脉搏有力,循序渐进,健健康康,壮的跟我家大黄一样啊!”
似乎听见了他的名字,一只大黄狗从后门冲进来,冲着姑娘:“汪汪!”
“……”
大约中午,她在十里桥暂作歇息,刚束好架子准备烤馒头,忽然心口就开始发疼了起来,一阵疼过一阵。
手里的馒头也拿不住了,滴溜溜的滚了老远。
算命的说的不是假话,自打她及笄开始,家里是一桩事接着一桩事。
这心疾发作,其实小时有过,只是渐渐长大,原以为好了,结果又开始频发,一次比一次厉害。
二舅爷正好上京城赶货,她爹让他注意着京城有啥好药,给带回来给她用。
二舅爷就走了,在临县中江的渡口上了去京城的船,然后,二舅爷就一去不复返了。
船翻了,人尸体都没捞着。
二舅奶在家都快哭死了。
她原有一位未婚夫,还是镇上粮铺的少东家。
少东家为人勤奋,不怕吃苦,平易近人,为了自家的粮食,亲自挑担走了一趟西域。
这一走,就是躺着回来的的,人都烂了。
爹娘现在也去了,想着想着,善枯越发心酸,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吗?
心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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