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心情很愉悦。
“你是第一个敢叫本王名字的女人。”
赵宁没注意赵岘话语里的语气,此刻,她整个人还处在一种‘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嘛?’的懵逼状态中出不来,直至男人托着她的臀将她从榻上抱到了桌子上,挺身,再一次进入时,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上天真的怜悯,她重生了?
可是,有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重生在了这个时候合着上一世未伺候好那位爷,重新来过是么?
男人的力道加重,握着她腰身的大手如同烙铁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她,沉声问道:“你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