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去找,又不待见,这是为何?
他虽疑惑,面上却不露,只冷冷的道:“最后一次机会,想仔细了再回答,这是什么?”
本来他还没往歪处想,直至遇见清月,见她慌张又遮掩的来寻东西,心想,八成就是自己拾到的这玩应儿,总不至于是那块儿擦脚布吧?
若是方才的试探,赵宁可以准确的答出耳坠子的材质,那么他只当自己多心,绝不会再咄咄逼人。
赵宁闻言,抬眼,与他对视,灵性十足的杏眼里,此刻,满是倔强。
她心知,若是不将此事解释清楚,以赵岘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不是想知道么,告诉他便是。
赵宁倏地,狡黠一笑,露出一排齐整整的小白牙。
她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赵宁(委屈脸):我一直被欺负,何时才能翻身?
二晓:你想在上面?
赵宁:……你踏马好污啊!
第12章
赵宁跪在床上,膝行至他身前,俩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只隔着她手中紧攥的锦被。她伸手,抓住赵岘的衣领将人拉低后,凑到他的耳廓,轻声低语,道:“皇兄,你瞧这东西,像不像是男人的命·根子?”
说罢,还故意在他耳垂上呵了口气,肆意又放浪,像是一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赵岘闻言,身子蓦然一僵。
这僵硬不单单与她大胆的话语有关,更因她悄无声息的撩拨。耳廓处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瞬间通便全身,汗毛仿佛受了春雨洗礼的小草,昂首挺立。
还有她身上柔而不腻的淡淡奶香味,无孔不入一般,侵蚀着他的神志,像是一张无形的网,将他死死困住,冲不破、挣不脱。
赵宁见他不语,稍稍退开,又坐回床上,拢着身子的锦被较有兴致的望着他,狐狸般眯眼,笑着问:“被我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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