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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岘身子一僵,那没有轻重的一句话似千斤顶,毫无预料的砸向了他想要敞开的心怀,碎成沫,不见血,已成泥。
他捂着胸口,不过是一个呼吸的瞬间,血液逆流了,顺着心脉而上。
他拳头抵在唇上,闷咳了几声,喷薄而出的血液顺着指缝缓缓没入袖口,在他洁白的皓腕上,留下一道深红色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