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法?”太子饮了一口酒后说。
雅间内坐了两桌,太子大皇子与池惟闻还有一位青衣男子一桌,另一桌坐这以晏津嵘为首的京城贵公子。
显然,太子那一桌都是与他商谋大事的人,另一桌则是整天游手好闲的人,虽说他们是游手好闲,但他们父辈了不起,所以几人要不就是承袭父辈之位,要不就是将要承袭父位。
“带头募捐如何?将府中花销减掉一些,用来为水患百姓重铸家园。”池惟闻想了想说。
太子思量一番,这举可以为百姓尽力,又会在父皇面前显得自己心系百姓,“可行,但还未从根本上解决水患。”
...
四人商讨一番得出解决办法后才让小二上了酒。
旁边一桌的人虽然在喝酒猜拳,但也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其中有一人上次池老夫人寿辰他去了池府,他玩笑道:“那你家减掉的花销是不是得全从你姐那减啊。”
池惟闻笑意敛了下去,“这是自家家事,还请不要过问。”
太子见他和他哥一样,一提起他姐语气就不好,心想池家兄弟与那二小姐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慢条斯理的端起酒杯与池惟闻碰了一下,“你二姐身体好些了没有?”
池惟闻诧异看太子一眼,想去兄长离开前说的话,心底一凛,端起苦笑道:“依旧那样,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好。”
“需不需要我找太医去府上看看?”
“多谢殿下好意,之前父亲请过太医,依旧束手无策。”
太子点点头,似不经意的说:“可惜了你二姐的一副美貌。”
池惟闻讪讪的笑了几声,然后转移话题。
说了几句后端起酒杯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要是说二姐身子好了你指不定怎么威逼利诱,即使是他们追随的人也不能强迫了他二姐。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晏津嵘端酒杯默默听他俩的谈话。
身子不好?不是昨日才送了他马蹄糕么?难道这么快就生病了?
众人饮酒作乐,直到太阳渐斜才散了。
衡阳候府与池府恰好一个方向,晏津嵘与池惟闻翻身上马,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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