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抱怨。
汤执又问她:“我们结婚吧,好吗?”
半晌,徐可渝点了点头,呆呆地看着汤执。
汤执抬手,碰了碰徐可渝的脸,指腹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感到畏惧,他又慢慢收回了手。
他还是没有看徐升,希望徐升觉得他的表演还算称心。
徐可渝的精神还是有些敏感,一直说自己身上有腥味,又在楼下待了一会儿,忍不住上楼洗澡了。
起居室只剩下徐升和汤执。
一开始,徐升没有和汤执搭话,就像是在思索什么,沉默地走到落地窗边,看刚才汤执看过的风景。
他的西装是深色的,布料没有一丝褶皱,身上有很淡的古龙水香气,仍旧衣冠楚楚,看上去丝毫不像刚从充满鱼腥味的慈善义捐现场回来。
管家让女佣给他砌了一壶茶,端到了黑色的高桌旁,他拿起杯子,但没有喝,垂眸看着手。
汤执看着徐升,突然觉得屋子里这么多人,好像只有徐升一个,真的属于这栋房子、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