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陈润秋“嗯”了一声就算回应,季燃催他去洗手,他点点头,然后单手解开衬衫的上两颗扣子,又准备去解袖扣。只见季燃上前一步,说了一声“我来吧”,便自顾自地去解开那枚精致的袖扣,陈润秋抬着手臂任由他,大概是习惯了人伺候。
季燃趁着陈润秋去洗手的功夫,说自己去换件衣服,便回了先前管家带他去的客房,换了一件柔软的T恤,说起来,连这件崭新的T恤都是管家拿给他的。
一开始季燃觉得自己只是来做顿饭,怎么还给自己准备了客房,现在才觉得管家实在是思虑周全。一身油烟味地坐在陈润秋身边进餐,实在是不妥当。
等季燃换完衣服回餐厅,陈润秋已经入座了,管家替他拉开椅子,他坐在陈润秋的对面 。
餐厅里的灯光是暖调的橘色,照得季燃的脸红扑扑的。陈润秋端起手边的清茶和季燃碰杯,说:“谢谢季小公子为我做的这一顿饭,看来,我之前被泼的一杯酒十分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