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弄脏原本干净白皙的臀瓣。
陈润秋自认不是沉溺性爱之人,可他对季燃的身体也实在是着迷。
甚至无需刻意碾压季燃敏感点,陈润秋就可以轻易地把人撞出悦耳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轻轻滚落眼眶,一手扶住玻璃窗,一手被抓在身后,季燃的头被迫上扬,神志不清地听着身后陈润秋的喘息声和窗外来势汹汹的狂风。
暴风疾雨照旧,可窗外的一切狼狈早已与他们无关。
晚上九点半。
季燃正窝在被子里睡得正熟,却被硬生生地突然打来的一通电话吵醒。
下午季燃可被陈润秋做得狠极了,浑身上下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打破睡梦的手机铃声简直叫他理智爆炸。
被手机铃声吵得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可还是听得见,烦躁得季燃哼哼唧唧地轻捶了一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