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掌心立即红了一片,他喘着粗气,大声说:“可是你没有,这只是你的假设,假设算什么?假设什么都不是!”
夏黎初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感觉,这是自己的母亲,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棋子,目的是为了找出父亲去世的真相。他该怪邓婵吗?不该怪邓婵,那他又该去怨谁。
邓婵迅速别开视线,怒声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是平平安安长到那么大了吗!”
“可是我不快乐,我遇见徐卓晏之前的那些人生都是痛苦的!”夏黎初说完后大口喘着气。
邓婵什么都不知道,邓婵根本不知道夏黎初那些年过得有多么压抑,衣食无忧却没有得到任何爱意,以至于徐卓晏的出现就是夏黎初人生中的一束光。
一滴冰凉的液体砸在手背上,夏黎初蓦地躬下身体,表情痛苦地拽住了小腹处的衣料,另一只支撑在桌面上的手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