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义想问,这是在做贼吗?
相十方说:“让你先联系我,话都听到狗肚子里了?”
杨泽义找回了熟悉的相十方,感觉安心了,盛开笑容说:“我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不需要。”相十方冷冷道,“你今晚可以住在这儿,明天就给我滚出去。”
杨泽义弱弱道:“可姨妈说我 可以住一阵子……”
“嗯?”相十方冷目一凝。
杨泽义委屈巴巴地妥协,“今晚就今晚……”
他想起了相十方在林既面前的模样,不禁感叹真是同人不同命。
杨泽义把自己的行李放置下来,肚子感到饥饿,他刚想问相十方今晚吃什么,就看到相十方出了门,还转头警告他老实在家里呆着。
杨泽义的警报器滴滴响起,他蹑手蹑脚地跟上去,悄悄打开一条门缝喵出去,发现相十方并没有走远,而是来到了隔壁,按下门铃。
门铃响了几声,门没开,门铃上传出了声音,杨泽义听不太清楚,但他知道相十方在说什么。
“今天家里来客人,没办法再让加加过来练琴了。”
“明天可以过来。”
“今天太阳很烈,我看到你胳膊晒红了,记得涂点药。”
杨泽义就这么看着相十方对着紧闭的房门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在他要回来之前,杨泽义缩了回去,跑到沙发上坐着,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回到家的相十方又成了他所知的相十方,淡淡地说带他出去吃饭。
杨泽义这时半点胃口也没有了,他看着相十方的眼神很是复杂,占大多数的居然是心疼。他这个表哥,虽然冷冰冰的,对他好像没有一丝亲情的温暖,但杨泽义却明白相十方对他是真的好,他遇到困难。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相十方都会帮忙。这个从小冷漠骄傲至今人,刚才却愿意对着一扇门低头,耐心说着关切的话。
可那扇门从头到尾都没有打开过。
杨泽义才知道,原来目睹了一个骄傲了一辈子的人卑微,竟是一件如此心酸的事。
能让相十方做到这个地步,门背后的人可想而。
林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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