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谈婚论嫁,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以后,你别在对子高说这种话了,惹得叔父不高兴,别自己招惹了麻烦,还去连累别人。”
陈蒨一反常态,脸色很严肃,说话很严厉。
可是,阿莹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吃过亏,不信邪。抱着侥幸心理,拽着陈蒨的衣袖,试探性的开口道:“堂兄,以前,流觞不是你送给我的嘛?不如,我把流觞还给你,你把子高给我好不好?”
“胡闹!”陈蒨拂袖怒斥。
阿莹委屈的扁了扁嘴,却听陈蒨斩钉截铁道:“子高与我而言,犹如心头至宝,难道让我把心挖给你吗?”
“哼!”阿莹就像一个没有要到心爱之物,琪花瑶草的小孩子,满脸不悦。
陈蒨所说的话,令韩子高心头一震。
得一知己,此生无憾。
忽而,陈蒨对拱门的方向,大声道:“那边那个谁,戏也看好了,你也该带你的女公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