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们现在的这个训练方式,完全就是在瞎胡闹啊!社联晚会近在眼前,你们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什么用?平日里该用功的时候不用功,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临时抱佛脚也不是这样抱的。有这个时间,倒不如把节目确定下来,好好练一下自己的活儿,省得今年又让人家瞧了笑话。”
“老师,这就是您不了解情况了。我们肯定是要练节目的,但岳清的相声基础不太好,总要先让他知道捧哏是干什么的吧?”陈振宇道。
“你们几个基础也没好到哪儿去,还腆着脸教人家呢!”指导老师摇了摇头,“他教你们还差不多。”
若是在情感博主的圈子里,岳清的确是个老江湖,但是在相声领域,他还真不敢托大。
“老师,您大概是误会了。”岳清无奈道,“我真的不会说相声,只是天津话说的比较利索。这跟相声没关系,因为我本身就是天津人……之前在小广场吆喝的那两句是我现学现卖,再多说一点点就露馅了。”
指导老师闻言沉默了半晌,又将目光投向了谭畅:“你呢?该不会也是个半吊子吧!”
“比半吊子稍微强点。”谭畅用手指揉了揉鼻子,说道,“五岁开始学相声,说学逗唱都会一点,勉勉强强算是出师了。”
他这是自谦的说法,戴林怕指导老师信以为真,赶紧补充道:“这个学弟活儿好,而且有尺寸,能镇得住场面。”
“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既然有几分真本事,那更要好好练习!台上有一个门外汉就够可以的了,若是两个人都出了状况,相声社估计也没有继续办下去的必要了。”指导老师说道。
戴林心中一惊,问道:“社联那边找上门了吗?”
“把那个‘吗’字去掉,都不知道找我多少回了!”指导老师一脸沧桑道,“你们好歹也自己争点气啊,每次排名都是倒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学校交代了。”
谭畅和岳清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觉得肩上的担子重似千斤。
为了不在社联晚会的演出中拖后腿,岳清除了日常上课,没事就插上耳机听相声,用心分析捧哏的语气和腔调,然后在嘴里嘟嘟囔囔地模仿。几天下来,倒还真让他学了个七八分相似。
但说相声就像小两口过日子一样,要相互磨合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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