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顿乱棍!
王奎被打得嗷嗷叫,不一会儿就跑出了屋子外,陈郄一只手插着腰在那冷笑,“嫁妆呢,可讨回来了?”
这是拿不到嫁妆就不许洞房的节奏?王奎搓着被陈郄打疼的胳膊,解释道:“这不三朝回门我就去找姑姑问一问?”
陈郄嘴一撇,送给他两个字:“蠢货!”
本在屋子里休息的王奎母亲也出了来,见着陈郄这架势,张口就大叫起来,“你这——”
陈郄翻了白眼,又说了两句就让王奎母亲闭嘴,“嫁妆还要不要?诰命还要不要?”
不要白不要,天上掉馅饼都不要那得是傻子了。
王奎母亲一下子闭了嘴,陈郄直接了当的把话说了明白,“我陈郄可不嫁个废物,想洞房?先把我嫁妆要回来了,再去走点门路,好歹城门官要当一个!”
这说法,这古来都没这规矩呀,王奎本想耍流氓说,你嫁过来了就得是我的人,我睡你是天经地义,结果才开口就被自家亲娘给逮到了一边。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王奎母亲压低着声音道,手却指向了陈郄的门前。
陈郄门前是几个婆子跟丫鬟,手里拿着的棍子可比陈郄的锤衣棒都还要长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聚拢了。
也是新婚那一日,王家才知道陈郄带的陪嫁竟有这般多,这虽人没在屋檐下,还是对方在自己屋檐下,但对方人多势众,能不吃亏当然就不吃亏。
王奎也只能跺脚,然后跟陈郄道:“好!回门我就找姑姑要去!”
陈郄一偏头,神色戏谑,“盼着你说到做到哟!少年,我看好你!么么哒!”
这嘲讽的语气,顿时更加坚定了王奎找王氏要陈郄嫁妆的决心,“你等着!”
陈郄点头,“嗯,我等着。”
转身就把门关上了,才杵着锤衣棒忍不住连连翻起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