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飞一会儿倒也无妨。
侯夫人坐在那哭了半晌,却是见得宁西侯一副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凄凉。
想她嫁给他二十年,贤妻娘母做尽,如今被人污蔑名声,却不见对方有所表态,这是心中开始怀疑她清白,还是从未把她放在眼里过?
外面已经传到她的两子皆不是宁西侯所出,他现在这般的态度,让她们母子该如何在这京城里自处,她的儿子们如何娶妻?
还有……还有侯夫人都不敢明着想的许多。
想到绝望处,宁西侯夫人猛然起了身,朝着旁边柱子而去。
宁西侯脸色瞬间变色,忙不迭把人拉住,然而却是迟了半步,虽是拉住了人,侯夫人的额头也已经磕到饿柱子上,发出一声闷响,震得柱子微动。
侯夫人回过头来,眼神狠厉,脸上泪流满面,“夫君既不信我,何不让妾身以死明志?我自嫁入宁西侯府二十年,何曾对不起侯府过,换来今日要受此之辱?”
可没能想到有这一出,宁西侯连忙把人抱在怀里,“你这又是说什么胡话,这都说到哪里哪去了?不过是些闲言碎语,如何就让你当了真了?外人胡说八道,可你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我夫妻二十载,我还不会明白?”
说不感动那也是假话,侯夫人立即抱着宁西侯的腰开始嚎啕大哭,“是哪个天杀的害我!我与他们又有什么仇什么怨要毁我名声,段家又跟他有什么仇怨,要毁侯府的清誉!”
“夫君,我不怕被人污蔑,可妾身不能看着有人败坏侯府的名声不管!段家不能就让人这么糟蹋,为此别说是妾身的一条命,就是十条,妾身也舍得!”侯夫人诉心肠得谁都心软。
白天的慌乱,连着夜里也跟着慌乱,宁西侯府这一天,就没个消停。
等着坊间里请来的郎中给侯夫人开了药,宁西侯保证还侯夫人一个清白,也别想睡觉了,转身就去了书房想着此事当如何处置。
总要给自己夫人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然逼死了人,宁西侯府又能得什么好。
被留下来的侯夫人在许久之后,才露出一丝阴狠的笑意。
瞧着宁西侯走了,在门外守着的嬷嬷才走进门来,看见坐在床上的侯夫人就哭,“夫人何至如此!这不是让那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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