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递上了拜帖,前来求见刘喜玉。
刘喜玉拿起宁西侯府的请柬看了看,“比国公府的精致一些。”
素节撇嘴,“主子说笑了,也就熏了点花香,上面鬼话了半面,论纸和墨,又哪比得上我们自个儿府上的质地。”
请了宁西侯进府,上座看茶。
宁西侯也不跟刘喜玉客气,十分诚恳道:“某今日打扰小公爷,实在是有一事想要请教,还请小公爷莫怪。”
刘喜玉端起茶杯轻轻送进口中,喝得缓缓,再搁下茶杯,才道:“宁西侯但说无妨。”
宁西侯就道:“说来不是什么大事。也是不知内子何时得罪过傅家的陈姑娘,这几日陈姑娘着人与鄙府打起了擂台。听闻陈姑娘是在替小公爷做事,某便想着许小公爷能在其中牵个线,好能让双方握手言和,化干戈为玉帛,好了了这一场官司?”
宁西侯也不问这里头陈郄是不是听命于谁,也不说两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只管把这事儿说成是两个妇道人家的小矛盾。
刘喜玉听了半晌才道:“竟是有这回事?”
要说装,这一位也得是装x界的祖宗,竟是有这回事这几个字说出口,换谁来都得以为他是不知晓的。
宁西侯这下也知道相处得少的小公爷难缠了,“某句句属实,小公爷若是不信,大可使人前去一探。”
刘喜玉就看向素节,“去把陈姑娘请来。”
素节应声去了,屋子里只留下伺候茶水的小童,刘喜玉才又道:“陈姑娘的性子,我倒也了解,她并非是惹是生非,无的放矢之人,也不知贵妇夫人如何见罪了她?”
宁西侯还挺厚道的,没说陈郄怎么了,到刘喜玉这倒是利索的把锅往往自己老婆上扣了,果真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知尊老敬老。
“说来小公爷可能不信,内子与某诉苦,说是不知此事为何而起,才托了某来询问。”宁西侯也假装无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