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个答案,“我看侯爷把这些证据也看完了,不如此时就给我这个势单力薄的可怜姑娘一个明话,我这人做事也算是厚道,就是不知哪里得罪了贵府?”
宁西侯嘴张了张,能说出来的,也只得这么一句不断被重复,“这之间许是有什么误会。”
陈郄要的可不是这一句,“误会?一个误会侯夫人就能把人往绝路上逼了,要真有什么,贵府是不是还打算杀人灭口了才行?”
宁西侯忙道:“陈姑娘这话就严重了。”
严重不严重,该知道的才知道。
陈郄一口喝了杯里的茶,才继续道:“严重不严重,也不是由侯爷你说了算。以我跟段世子的交情,本也不该说有些话。”
“只是,”陈郄顿了顿,“我思想来去,从回京来,能得罪别人的可能,也就在一件事上。”
宁西侯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但还是没能开口阻止陈郄。
陈郄翘着腿,慢悠悠的把宁西侯不敢深想的话说了出来,“想来对侯夫人而言,许我替段世子叫的那一声冤实在是令人不喜吧,所以才这般回报我。”
侯夫人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没有说出过想要二子三子替换长子的话过,反而时时为长子忧心,可偏偏外人总以为侯夫人这个继母时时在想替次子取长子而代之。
宁西侯本想说这其中许是什么误会,但想着之前看过的那些东西,心里也有些犹豫。
本就是三人成虎的事情,何况对方还拿出了证据,自家夫人的确是嫌疑最大,辩无可辩。
宁西侯最后只能硬着头皮道:“此时我回府查证,必然给贵府一个交代,还请小公爷稍等几日。”
又起身对陈郄鞠躬道:“犬子先前遭人污蔑,幸得陈姑娘出手相帮,某铭感五内,难以表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