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陛下倒是赏了我两回,不知道父亲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的?”
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段二郎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阴冷。
他们母子都是爱做戏的人,即便是对段如玉如今得皇帝看中有多不满,也不肯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更别提在段如玉面前。
段二郎打击段如玉不成,跟人一分开就先去了后院寻自己母亲。
“娘,你说爹叫我们兄弟去是什么意思?”段二郎问。
宁西侯去国公府的事情,侯夫人自然也知道。
只是昨天夜里宁西侯在书房里歇下了,跟国公府具体谈得如何她并不知晓,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的丈夫肯定答应了国公府什么条件,不然今日陈郄拿头也不会消停了。
以刘喜玉和陈郄跟自己那个孽子的关系,宁西侯夫人能对自己亲儿子说的,也只是一个大略的猜测,“许是因为外面的传闻。老二,你们是兄弟,没有让外人看笑话的道理!”
外面的传闻,也就是段二郎有意与段如玉在世子位上相争了。
宁西侯夫人一直秉承着把段如玉养废的然后惹事被废世子位的想法,并不屑于用一般的粗暴手段,因此对自己的两个儿子要求格外严格。
在她的要求里,不管段如玉怎么废物,自己的儿子都是不能表现出对这位无能大哥的半点轻视。
段二郎这些年也都是按照自己母亲所说的做的,因此在外人眼里,自己永远是段家的指望,唯有这一段时间,他有些忍不住了。
任谁看见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渣滓哪一天突然翻了身,站得比自己还要高,第一反应都会是不可置信,然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愤怒,等着愤怒之后,可能才会有嫉妒这种情绪。
到现在,段二郎的心态,已经过了不可置信与愤怒的阶段,剩下的只有嫉妒。
“娘。”段二郎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