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下山一趟。”
素节正欲开口音,刘喜玉就打断了他想说的话,“陈姑娘跟侯夫人已经是死仇,要得知段如玉跟她定亲,拼着死命也会阻拦。”
侯夫人沦落到如今的境地,从证据上来说,跟陈郄没半点关系,旁人也不会怀疑到陈郄那去,但从侯夫人那来说,除了陈郄就不会怀疑别人了。
素节这么一听,不可思议道:“她都快被休出家门了,还想着这些呢?”
刘喜玉颔首,“下山。”
这回素节也不多说的了,立马收拾东西,跟着刘喜玉就往山下走 。
一路上还是忍不住道:“庚帖这个,段世子外家有不怎么奇怪,老夫人当眼珠子看着的人,哪不防着继母过门乱来,可段世子就算没了继母,亲爹还在,这亲事没这么容易说定吧?”
段如玉外家再同意这门亲事,宁西侯本来就背着个薄待原配嫡子的名声,会同意这桩明眼人一看就不算好的婚事才怪了。
要陈郄换了是傅家大房嫡亲女儿还差不多,身份上倒也相配得起。
陈郄知道刘喜玉下山,就上了国公府。
一听素节这说法,就道:“现在段如玉的婚事主动权在外家,不在宁西侯手里。”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段世子亲爹还没死吧?哪有亲爹还在外家给人定亲事的。”素节还是不觉得宁西侯会同意这一桩明显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别说是现在,就是当初段如玉的婚事,议了多少次也是因为不合适作罢,要说宁西侯不是个东西,但在对段如玉这个儿子也还不算是丧尽天良。
毕竟这不是主动权不主动权的问题,而是一族门面,再糊涂也都得至少面上好看了去。
陈郄翘着嘴角,“你的意思是,宁西侯干得过他岳母?”
素节语塞,皇帝都拿这个寡妇没办法,别人能怎样。
一门男人都为国捐躯了,先两代镇北侯可是死在战场上马革裹尸还的,前镇北侯更是为了朝廷连条血脉都没能留下,这么一个死丈夫死儿子的寡妇,谁敢如何?
这样的寡妇不讲理起来,更没人能如何了。
宁西侯不愿意段如玉娶小门小户的,但更不可能愿意跟这个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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