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刘喜玉也有些趣味了。
陈郄在旁边感慨,“你说段如玉这运气,满京城里还有谁比得了?老天都不愿意让他吃半点苦。”
金枝玉叶的公主,长得也漂亮,性格也好,怎么就喜欢上那种没用的吉祥物了。
这连凤凰男都不如,人家凤凰男好歹还知道上进,虽然人品不怎么样。
当然,就段如玉之前家里没被削掉爵位的身份,倒也配得公主,可谁家嫁妹子不是至少得人品能力尚可的?没道理寻个整天只知道寻花问柳的浪荡儿。
段如玉那运气,刘喜玉一向佩服,不过这事儿里还有一个可能,大概陈郄都没想过。
刘喜玉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想跟陈郄说,怕打击到她,就又问:“侯夫人真有□□?”
陈郄想了想,这事儿还挺难说的,“段如玉那前后两回,其实疑点都还挺多 。”
能这么说,那自己也不用把那个可能再明说了,免得陈郄听了觉得丢脸,刘喜玉就点了点头,问:“哪些疑点?”
陈郄道:“我估计着侯夫人在女色上设计他应该是真的,那姑娘的死也是真的,不过后面那姑娘嫡亲兄长伤他是真是假就难说了。”
“上回他伤了胸骨还能活得好好的,后面一回肚子上又被捅了一刀,也运气好没被捅死,不说这伤太巧,就这两件事发生的地方都可疑。”陈郄虚空比划了一下两件事发生的地方。
“就这两个地方,一个敢纵马伤人,一个敢上刀子捅人,我要真信了才有鬼了。”也是在刘喜玉这陈郄才会把怀疑说出来,换别个地儿别的人,她还得顺着段如玉的说法帮人遮掩。
刘喜玉听陈郄把所有的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回,差不多就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倒也没多说什么,关切道:“你在京郊遇袭可受伤?”
陈郄把手臂露出来给刘喜玉看,“喏,就这点外伤,现在都干茧了,最多一个月它就能自己掉了生新皮起来。”
手臂上的擦伤不小,可见当时陈郄演技相当到位,刘喜玉看得心疼,立即责备,“你没擦药?”
陈郄本想说这点伤连血都没流多少,擦药多浪费,抬头一看刘喜玉眉头皱起能夹死蚊子了,也就改了口,“擦了,才受伤第二天素节就送了外伤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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