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总比不知趣强,陈郄又拟了份单子给刘喜玉看,“好歹是老丈人看女婿第一回,回礼也丰厚些。”
便宜没想便宜陈老爷,陈郄也是看在陈老爷下面几个孩子份儿上,“值钱的一二也就差不多了,多了也怕招眼,私下里给些银票给柳氏藏着,免得遇到个什么事儿就往京城里跑。”
当初给陈家那几百两银子,陈郄也没问柳氏是怎么安置的,不过就陈老爷那用前头媳妇儿嫁妆也要铺排的德行,最后能留给儿女嫁娶的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有五十两,倒不如给柳氏一些私房,日后还能惠及下面几个孩子。
这些事儿刘喜玉放心让陈郄处置,“你当家,你觉得好就成。”
单子上最贵的也不过三十年的老参和一份血燕窝,其余的都是布匹、金银首饰,陈郄也够促狭的,给吃得给穿的就是不给陈老爷见着白花花的银子。
当家夫人陈郄把单子给了翠儿让去准备,跟刘喜玉说:“等着他们回去,倒也可让人去开个铺子。”
王大郎一个人盯着也没用,就好像这一回,王家的信指不定还在半路。
这本也是计划之内,无非是提前开,刘喜玉点头,“好。”
刘家人也没能想到,也就几天时间,等他们勾兑了一帮子人,正打算要讨一个公道的时候,国公府没人了。
一问去了哪里?看门的说回了朝阳观。
要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偏生看门的得了新夫人的令,把话说得明白,“各位老爷,从来没有一个姓就说是一家人的道理!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国公爷的名讳,也没听说在你们刘家的族谱上呀?这既然族谱上没人,又怎能算是跟你们是一宗的?”
有跟着的刘家管事自然要出来驳斥,“简直胡说八道!吴国公府上一代国公爷乃是我刘家第六房第二十代嫡支,国公府何时与刘家没有干系?”
看门大爷不耐烦道:“诸位也知道是上辈人的事情,上辈人跟这辈人能一样?照你们说的来,我家老公爷当初还是一族族长,你刘家族长是我家老公爷?”
虽然大家都是耍嘴皮子,但这嘴皮子就不太好耍,要承认吴国公府跟刘家有关系,那必然得承认刘喜玉跟刘家有关系,刘家闹来闹去闹得可不就是不想承认刘喜玉。
要抛开刘喜玉,说老公爷跟刘家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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