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工作狂明显在洞房这件事儿上没能抽出时间来。
一整天累完,睡觉都恨不急,谁能想到风花雪月的事情。
算了算打出京一个月,各种赶路,赶完路就查矿,确定矿中之后就得拿着现代的理论来套,得做实验来证明,可这个时代的各种研究力,哪有现代便宜。
忙活一场,确定了一种,在裁好的纸上画图分类写好各种特性,陈郄把笔一丢,“不干了!”
之前是真不知道写书也是个技术活啊,难怪以前见书后面写着一长排的名字,可不是不容易。
刘喜玉在旁边给陈郄捏肩,很想说她是自己找事儿,但想想是为了谁才自己找事儿,这话就说不出口了,劝着,“歇几日也无妨。”
矿是两人分出来的,实验是两个人做的,算起来刘喜玉也没比陈郄轻松,不过他跟陈郄性子不一样,没兴趣弄什么分享,所以写书这事儿就落在了陈郄头上。
陈郄靠在刘喜玉怀里,也有些后悔,“我多那个嘴做什么,就是嘴贱。”
要不是嘴贱,哪来这么多事情。
不过在刘喜玉来看,不管嘴贱不嘴贱,他们夫妻给皇帝卖命肯定是卖一辈子的,也就陈郄嘴贱这么一下,其实都为的是他们的自由身。
“这个做完,就收两个徒弟带着,这些事儿都让徒弟做去。”刘喜玉琢磨着买两个劳动力来干活。
陈郄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可比不得做生意只需要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这自己所有过程都亲自动手真不如带徒弟出来能打个下手。
“也好。”两人就这么给决定了。
辛苦了一天的两人洗了澡,就往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