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个人了。
陈郄听到这一句,嘴角一抽,回道:“跟山匪过的也差不多的日子了。”
矿脉远在深山,人家山匪好歹还能叫上几十号人一道干活儿过日子,也就他们夫妻惨,带着孩子居无定所,连修建木屋子住的机会都没有。
皇帝听得这话,心里也是有一点点小愧疚的,不过那点小愧疚可比不上陈郄带着刘喜玉出京几年不回京。
“哦,以为把自己扮得惨一点,朕就不生气了?”皇帝板了脸道。
刘喜玉只得道:“臣不敢。”
皇帝冷哼,“你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简直就是……”
本想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话到喉咙才发现这话不对,只得改了话道:“说是出京一两年查找矿脉,你们倒好,给朕说说这是几年了?每年就写些没用的东西来敷衍朕!”
要真敷衍,早就被砍脑袋了,陈郄就不喜欢皇帝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德行,也给自己找借口,“这不是因为生孩子给耽搁了。”
活像怀孕耽搁的不是她一样,皇帝就佩服陈郄这死不要脸的德行,亏得每年写回来的东西还是有用的,不然真如陈郄所想,早就被砍了脑袋,免得还带坏自己的吴国公。
再听得皇帝一声哼,好似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无理取闹,陈郄就把手往后一捞,然后一个小黑鬼就冒了出来。
“孩子刚好带来了,要不陛下给赐个名儿?”陈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