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干嘛啊,乌漆麻黑的我又没瞧清,我哪知道那人是文嫂啊,谁能寻思夏天有人穿貂皮啊。”廖响云张牙舞爪,扯着迟骋就往卧房奔,“快快快,抓紧时间,我一定努力给你十个高潮,什么一夜十次郎都弱爆了,姑爷爷我一次一夜哈哈哈哈哈。”
“……………”
特没眼色的廖响云哪还有心思去关注迟骋那张哑口无言的脸,兴冲冲地闯进卫生间。
一刻钟后,这蹄子穿着皇帝新装地冲出来,端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杂志的迟骋抬头望去,入目的是廖响云肌肤白得像似透明了一样的光景。
:“哈哈哈,你准备好了吗?”
缓声慢语,绅士有礼:“小云,你这是闹哪样?”
不明思议,眨动眼睛:“什么闹哪样?刚刚回来的时候我们不是明明说好了吗?”
“晚了,你应该上床休息了。”收回目光,迟骋继续埋头看起手中的杂志,红酒、雪茄,搁置一旁,而他直接岔开了上一个话题。
“迟骋!”先是一个ky的瓶子飞过去,砸倒了巴洛克式咖啡桌上的洋酒瓶,“你妈个头的,你以为姑爷爷我好欺负是吗?”接着陆续飞出去的是他手中的物饰。
迟骋手中的杂志被他丢过去的鞭子撞掉,令他愕然胆怯的却是被他撇出去的金属手铐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迟骋的颧骨处,一道檩子立马就显现出来。
廖响云一惊,想也未想,几乎是出于本能,转身拔腿就跑,完全忘了他自己不着寸缕,口是心非地大吼大叫:“我,我我我要离家出走,你,你你你要是不来追我我才不会去呢!!!”
这人拽开卧房的门一溜烟地冲了出去,迟骋起身来到窗前,借着玻璃门在夜色中的反光,男人清楚地瞧见了廖响云在他半面脸颊上留下的“杰作”。
蹙眉,深思。
他还没有“玩”够,所以他碰不得廖响云。
所谓的“玩”,意指他所在的圈子。
迟骋便是那个圈子里有名的dom,被人称之为“导师”,慕名而来的sub络绎不绝,更有许多初出茅庐的年轻dom向迟骋讨教、交流一些经验,来提升自己驾驭、统治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