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变得轻松自在,像似在做美甲一样。
面具男冷哼,谁也别想打如意算盘,就算廖响云把自己的十指都砍断,他也不打算放任何一个孽种出去。
他不喜欢幸福的感觉。
他喜欢看到痛苦。
他要为全门大少打造第二个“温泉”,哈哈哈哈,那一定会很有趣。
所以,他还为廖响云准备了大蒜跟劣质的美瞳,但区别于温泉之处是,他要廖响云用大蒜敷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哄骗他说可以再选择一个孩子出去。
当他十指指甲磨烂,露出里面粉粉白白渗着血丝的甲rou时,任真被带了出去。
有些晕晕乎乎的廖响云猛然大叫:“你带他去哪带他去哪???”
“怎么?”面具人停下脚步,冷嘲热讽着问他,“如果你舍不得想留下他在这陪你我也无所谓。”
一阵眩晕,廖响云用十指糜烂的手扶住额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一定要说到做到。”
声落,面具男一记手刀,任真就晕了过去,廖响云惊呼之后又快速镇定下来,水草满腹的担忧,却也只得与廖响云一样眼睁睁地瞧着软下去的任真被面具男抗走。
水草失魂落魄地追逐着他们离去的脚步扑到被封住的大门口,双手扒着门锁试图顺着那一丝丝的门缝往外探,一心想要确定面具男是不是真的没有骗他们,把任真送回去了。
良久,水草垂头丧气的走回来,乖巧的在廖响云的身边坐下来:“云大娘,大蒜是很具有杀伤力的,你还是不要这么做——况且,他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廖响云笑,他说:“都说男人长的漂亮了是罪过——无论真假,我都愿意试一试,记着,我是你的长辈,我是个爷们。”
“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沮丧死抱住双膝。
“脸毁了不要紧,我自己就是整容医生,我有谱的,到时候我再做一张比现在还要帅气一百倍的脸给自己,哈哈哈。”
“云大娘,那个人应该没有在偷听了,你快抱我到气窗,我这次一定要趁那个家伙回来之前把那根铁栏杆弄掉。”很快,水草压低了嗓音,没了怯懦、没了茫然,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黝黑黝黑的,透着精光。
窗户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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