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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是要做大事的人,以后不要再去干这些粗活了。我也不喜欢吃rou,也不喜欢吃糕点。
阿阮的话,魏悯是一句也不相信。糕点刚拿回来的时候,她捏了一块递到阿阮嘴里,就见他乐弯了眼睛,整个人都散发着nongnong甜意。
魏悯轻轻举着手跟他保证,“以后不干这种活让你心疼了。”
阿阮这才放过她,脱掉鞋袜爬到床上,让魏悯躺在他的大腿上,自己伸手给她揉肩膀。
等魏悯再次熟睡后,阿阮才慢慢停手,垂眸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妻主,眼底一片柔和。
手贴着她的脸,阿阮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像是觉得不够似得,又在鼻尖,在额头处各亲了一口。
两个人自从阿阮生病后就没做过那事,现在魏悯累的熟睡,更是不可能爬起来。
这种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就睡觉的状态一连维持了好多天,多到阿阮心里都有些不安。
若是一日两日这样,阿阮倒是察觉不出来,但时间一久,阿阮就有些奇怪了。
妻主每天除了在书院,就是在家,对他也和平日里无异,除了没做那事,其余的都和以前一样。
可两人都是尝过蚀.骨.销.魂滋味的人,如同品过鱼腥味的猫,怎么能说戒就戒了?
阿阮之前还觉得妻主索取太多,让他有些吃不消。可真当魏悯搂着他光睡觉,手脚规规矩矩什么都不干的时候,他又有些睡不着了。
妻主最近难不成是因为秋闱,禁欲了?
这事阿阮想不通,索性也不想了。
晚上,饭后魏悯点着油灯坐在饭桌前看书的时候,阿阮刚洗过澡,披散着半干的头发身着中衣,拿着皮尺慢吞吞的走过来,在她旁边站了一会儿。
魏悯见他没有喊自己的意思,就主动扭头问他,“怎么没去睡觉?”
阿阮手指绞了绞皮尺,抬手比划:
——我想给你做身秋衫,来给你量量尺寸,我看你最近都瘦了,尺寸得重新量一下。
魏悯笑着转回头,翻了页面前的书,毫不在意的说道:“我衣服凑合着还能穿,要是有布料你就给自己做身新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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