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使了个眼色,殿中省立马上前一步,眼疾手快的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蒋锟钧抬手推门进去,榕贵君正在换身上刚才外出时穿的棉衫斗篷,头都没回,就道:“不是让你守在门外了吗,进来做甚?”
蒋锟钧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说道:“进来看看你刚才去哪儿了。”
她的声音犹如平地一声响雷,惊散了榕贵君的三魂七魄。他手里的斗篷掉在地上,转身睁大眼睛愣在原地,艰难出声:“陛、陛下!”
蒋锟钧瞧着地上的斗篷,又见榕贵君靴底有泥土,心中怒不可遏,沉声问道:“怎么,除了朕,你还以为进来的人会是谁?是你那表姐榕抻吗?”
榕贵君尖声否认,“陛下您说什么呢,臣怎么都听不懂!”
“听不懂?”蒋锟钧见他不承认,只觉得又气又怒,抬手一巴掌甩过去,将榕贵君抽倒在地,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你刚才出去见谁了?”
榕贵君知道私会事情败露,抬手捂脸咬唇,无声流泪。
“你去见榕抻了,跟朕说你去见她做什么?”蒋锟钧不允许榕贵君只哭不说,蹲下来抬手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收紧手中力道,怒道:“说!”
榕贵君的下巴几乎被她卸下来,“臣是去求表姐救救雍儿……这么多年,臣对您的心您还不知道吗?臣以为陛下心中多少都是有臣的,没想到您进来就是厉声质问,仿佛臣做了什么对不起您的事情一样。”
蒋锟钧眼睛微眯,“你可敢发誓说你嫁给朕以后,从来就没做过对不起朕的事情?”
榕贵君红着眼睛,抬手竖起四指朝天发誓,“我若是做过一丝一毫对不起您的事情,就让我……让我和雍儿都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榕贵君有多宝贝蒋梧雍皇上是知道的,这才一把甩开手,站起来坐在桌子旁,问道:“你去求榕抻做什么?”
“朕才是皇上,才是你的妻主,是雍儿的母亲。你遇事不求朕,却去求你表姐?你是觉得朕不如你表姐宠你疼你,还是觉得朕不如榕抻疼雍儿?”
榕贵君跪在地上,哭道:“臣遇到事情当然想求您,但臣能见得到您吗?陛下您对臣避而不见啊!”
“雍儿说南疆都是虫的,连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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