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外乎让皇上把权让给太女。
蒋锟钧看见这些话,脸色阴沉,气的咳嗽不止。
抬手将面前的折子从书案上推下去,怒道:“朕不过偶染风寒,还没死呢,她们这就要逼着朕退位了?”
蒋锟钧双手撑在书案上咳到脸色变红,看着满地的奏折,她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这就是她手下的大臣,就是她倚赖的士族。她们当年是如何支持她,现在就是如何支持太女!
蒋锟钧被这么一气,病情更严重了,躺在床上浑身不舒服,意识昏昏沉沉的。
睡了一两日,蒋锟钧在夜中醒来,迎着微弱的烛光,隐约看到殿中省趴在桌子旁睡着了。
蒋锟钧躺了许久,躺的骨头疼,这时候难得清醒就想坐一会儿。
她这一弄出动静,殿中省立马就惊醒了,睁眼看见蒋锟钧,惊喜道:“陛下?”
“您可算醒了,吓坏老臣了。”殿中省忙跑过来,伸手扶着蒋锟钧坐起来,叠了床被子给她靠在身后,弯腰轻声问道:“可要老臣让人给您准备些吃的?”
蒋锟钧摆手,“朕昏睡时,可有什么事?”
殿中省如实禀告,“太女一直在殿内伺候,晚上才刚回去。这期间八殿下和八皇夫来过,太女怕两人扰了您休息,就只让他们看了一眼,其余人更是没让进来。”
蒋锟钧闻言冷哼一声,“她哪里是怕旁人扰朕……”
“对于朕的病情,奉御如何说?”蒋锟钧突然话题一转,斜眼看向殿中省,声音微沉,“朕要听实话。”
殿中省应了一声,说道:“奉御说您就是累着了,骑马出汗时吹了风着了凉,紧接着又怒火攻心气着了,休息两日吃点药就好了。”
蒋锟钧声音微沉,“休息两日就好了?那朕怎么觉得病情反而越发严重?”
“这……”殿中省脸色不安,犹豫再三,往后退两步,跪在床前跟蒋锟钧行了一礼,说道:“这事臣也说不清,陛下还是亲自问奉御的好。”
殿中省这幅模样,显然证明了蒋锟钧心里的猜测,这里面的确有事。
蒋锟钧一路登基,年轻时什么没经历过?她这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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