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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喝药时,两个孩子就抬头看他,见他喝了一大碗,齐齐抽了小口气,好像喝药的人是自己,苦的舌头疼。
魏淼低头从身上挎着的拳头大小的布包里,掏出洒满糖霜的甜蜜饯,踮脚递到阿阮嘴边,奶声奶气,“甜的,吃了不苦。”
他身上的包,是阿阮特意缝的,里面给他装的都是一天的零嘴。
阿阮满嘴的苦意,在含住蜜饯后,都觉得值了。
魏悯沉默的坐在一旁,看着三人没有说话。
魏殊见魏淼从兜里掏出蜜饯,立马来了兴趣,悄悄挪动脚步,绕到他身旁,伸手往他包里探。
魏淼觉得不对劲的时候,魏殊已经得手,笑嘻嘻的将蜜饯往嘴里一塞。
魏淼气的跺脚,鼓起腮帮子瞪她。魏殊朝他做了个鬼脸,扭头就往外跑,喊道:“淼淼,来追我啊。”
等两个孩子打闹着跑出去之后,阿阮才笑着看向魏悯,吐出嘴里的蜜饯核,示意不苦。
魏悯自然不信他,但没戳穿。
对于阿阮来说,其实吃药还行,但针灸委实受罪。
乌神医说,针灸利于疏通经络,疼是疼了点,但效果好。
现在才刚入夏,一场针灸下来,阿阮却是满身虚汗,脸色苍白。
阿阮针灸时,魏悯就守在一旁,见阿阮疼的咬牙,手指紧攥,手背露出青筋,只觉得那针是细细麻麻的扎在她心口上,疼的窒息。
魏悯以前光想着阿阮治好嗓子后的种种,倒是忽略了治疗中的痛苦。她以为只是吃吃药,没曾想竟要遭受这么大的罪。
阿阮身体疼,魏悯是心里疼。这么一场针灸下来,真说不清受罪的人谁。
阿阮怕自己针灸时吓着两个孩子,一般都会让人带他们出去玩。
今个不知道怎么回事,魏淼跟魏殊捉迷藏时,就这么闯进屋里,看见被扎成刺猬的阿阮,瞬间愣在了原地。
阿阮头上脖子上插着细如发丝的银针,密密麻麻的,看着吓人。
魏淼眼里瞬间蓄满泪,站在原地害怕的哭了起来,边哭边道:“爹爹疼,爹爹疼。”
藏在外面假山里的魏殊听见哭声,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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