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开始学习,馨妍是他们班里唯一一个直接坐诊开方的人。
不服气的人很多,就是班长也自认不比馨妍差,主席他老人家也说,哪里有压迫就哪里有反抗。孙成看着愤愤不平聚在他诊所门前,找他讨说法的学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冲他们摆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学生的不平和的质问,以事论事笑道:
“不是我偏心不给你们安排,你们暂时还差了些火候,凤馨妍同学自幼就跟着他爹学医,治病养生的本领比我这个导师都强,可惜她太过年轻不熟悉的人都会因为她的年龄而不信服,不然哪里需要给我做助理。”
有学生显然不相信孙导师的话,对馨妍的本事也不服气,就算馨妍在班级里的成绩没出过前三名,他们也不肯承认馨妍能比他们强上多少。如果把学术本领分成十级,他们占六分,馨妍就算有家学渊源,最多也就是比他们多了一个等级。孙成说馨妍比起他只是吃亏在太过年轻无法令病人信服,这话他们都是不信的。
二者的年龄差距,说是爷孙都不为过,怎么可能相信馨妍的本事比孙导师厉害,不肯相信的学生聚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也没压低声线嘟囔了一句:“谁不知道凤馨妍跟导师都是京都人,凤馨妍大一下学期开学一个月才进班,说是身体不适耽搁了报名时间,当我们都是傻子呢,学校里根本就没有给她颁发通知书,凤馨妍就不是高考进来的学生。”
知道件这事的学生不止一人,这话落音又有人开口不忿道:“本来就是走后门进学校的人,现在又凭什么压我们一头,毕业后分配工作是不是又要凭借她背后的关系,想分配到哪家医院就分配到哪家医院?这对我们太不公平,我们就是没有强硬的靠山,也有言论自由的权利。凤馨妍除了嫁了个有本事的丈夫,其他的比我们没强到哪里。”
到大学念书之后,馨妍从没有提过家里的事,现在有人明明晃晃的指出她丈夫,就差没直接说她靠着男人才能来念大学。探听个人隐私一直都是很多人私底下暗搓搓的乐趣,馨妍对家庭和婚姻的事从没想过隐瞒,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七七年高考解禁那年,考大学的人什么年龄段都有,别说结婚生了孩子的人,还有不少女人是挺着大肚子来念大学的。
就是他们班级里,里面结婚的学生也有一些人,有些人会选择隐瞒,有些人秉承无事不能对人言的态度,从不隐瞒老家的妻儿。馨妍冷淡的看着眼前面上愤愤的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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