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费都缴了,这嘴儿必须给缝上。”
狗娃哭丧着脸问:“那疼不疼啊?”
宁疏揶揄他:“要拿针线,把你那小豁嘴一针一线地缝上,就像外婆平时纳鞋底那样,你去问问那鞋底,疼不?”
“啊!”狗娃吓得肝胆俱裂:“妈呀!我要回去!我不缝了!”
舅妈说:“甭听你姐瞎说,打了麻|药,一点儿都感觉不到疼。”
“那打麻|药疼不疼啊?”
“蚊子扎你,你疼么?”
狗娃虽然年纪不大,不过显然知道,打麻|药针和跟蚊子扎这两者还是有明显的不同。
推进手术室的时候,他简直哭天抢地,跟要他半条命似的。
舅妈和舅舅一直陪护在手术室外面,挺担心,生怕手术出意外,不过宁疏倒显得比较轻松,因为她知道,这种类型的手术,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风险的。
手术不到小半天就完成了,进行很成功,医生跟舅舅和舅妈讲了后面饮食的注意事项,舅舅认真地听着,还拿小本出来记。
后面几天,舅舅跟舅妈就一直在医院陪护着弟弟,因为还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以免伤口感染或者发炎。
这几天,宁疏就没什么事儿了,她在城里瞎晃悠,琢磨着想个什么法子,挣点钱才是正经。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去街上支个摊儿算命,外婆给她的《玄学算命大全》她已经读熟了,再加上天眼将开,她隐约已经能够看到人的气运命数,现在正是将理论用于实践的时候。
宁疏说干就干,找了块白布,在上名写了“算命探运”几个大字,便去了街心公园小河边。
那地界儿人多,热闹。
那块儿有个相亲林,好些个老年人将自己儿子女儿的信息挂在树下面,希望能给孩子相中个对象。
现在的年轻人,要想找合适的对象,也忒难了。
不过宁疏到了之后才发现,人是挺多的,尤其以中老年人居多,不过吧,人多,抢生意的就更多了,沿河的一排排柳树下,全是摆着摊儿给人算命的,人家还有箱子行头和招牌旗呢,不像宁疏,就一张破布。
什么“盲派算命”“摸骨算命”“四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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