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我在我的姑妈那里住过,她的贴身女仆很喜欢我,可我们也并没有真的做什么……”
沈奚约莫猜到是什么内容,她想要悄然离开。
镜子里,出现了傅侗文的身影,他手里拎着买来的新纸烟,来接她。
沈奚在看到他的一霎,猜到他会开口,两步上前,手压到他鼻梁下,挡住嘴。傅侗文惊讶地垂眼,她握住他拿烟的手,脸红地摇头。
“我只摸过她的前胸……”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这位伊顿公学的贵族青年,请你不要再叙述你和女仆之间的性启蒙了。
沈奚面红耳赤,祈祷着傅侗文能领会她的意思,两人可以在不打扰这对幽会情人的情况下,体面地离开。可是当隔壁陷入安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贴着的位置,是他的嘴唇,他鼻端呼吸的热量也落在她的手背上。
他平稳的呼吸节奏,比那一对小情人的对话让她更无法承受。
无声地,傅侗文将烟盒放到了铜镜前,这样空出了手去扶着她的腰,另一手去拉门的扶手。他给他们的更衣室也上了锁。
沈奚的手从他脸上缓缓滑下,无处可放,虚握成拳,空悬在两人之间。
他的银色领带,被一根珍珠别针固定着,黄金色的珍珠。乍一看,和她的那副耳坠、项链像是一套。
隔壁男人在说:“当然,她也对我做了一些事,比如像你现在这样,抚摸我,她很热情……”
为什么西方人会这么喜欢说出来,只去做就好了啊。